就是睡不着对吧?”
“是的,我始终念头不通达。”高方平很流氓的摊手道。
裴炎成拍大腿道:“我叫你老大算了,只要不乱来。妈的你真以为我关心柴家那群龟孙的死活?不是不办,而是不能,做事得有政治逻辑,得有根据证据。你之前的理由我都听了,然而没有什么用,他柴继辉只是在茶坊和你争论了几句,这绝对不足以成为你冒犯太祖题字牌坊的理由。”
高方平眯起眼睛道:“早先心思乱了,一直忙于其他没有想起来。的确,说几句话当然不足以成为违背大宋朝廷誓言的理由,但是如果捉拿反贼呢?”
裴炎成楞了楞道:“哪有这么多的反贼,你说反贼就反贼了?”
高方平道:“可不是我说的,河1北路上,有一反贼名曰田虎,你可听说过?”
裴炎成当即色变,这只丧心病狂的流寇,他老裴就在河1北执政,当然听过。
随即,裴炎成摇头道:“然而田虎的事未经过定论,梁中书为了粉饰太平,加之当时的宰相蔡京授意压制,于是,就没有上报关于田虎这股丧心病狂流寇的事,你懂的,政治原因,梁中书老大的执政简历不容亵渎,压也要压到他任期结束,才能有反贼出现。否则就说明他的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