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,你想让我接收流民没问题,但是安置人是要经费的,你到底给多少一个人?”高方平又开始勒索博州了。
蔡攸脸色数变,知道这个问题可大可小。州衙财政很紧张,而州衙财政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支出名目。但是若是留下这下流民,一但再出乱子,博州危险,老子的仕途也就危险了。
最终蔡攸咬牙,伸出一个指头道:“每人一贯安置费?”
“您当我要饭的?”高方平道。
“额,说错了,五贯,每人五贯。”蔡攸求饶道,“不能再多了,这是我私人掏钱。近三千人,就是一万三千多贯了。”
“你我是世交,熟人,算的太仔细伤感情,零头很麻烦的,爽快些,一万五千贯。”高方平道。
晚间已经很冷了,然而蔡攸浑身是汗热的难受,最终答应道:“成交……那些人你带走,千万别来祸害我博州,你喝我的血不要紧,别出乱子,别把这些人饿死了。他们要是饿肚子又铤而走险,跑回我博州闹事,我做鬼也不放过你。”
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我猪肉平一向以义气著称,以德服人,不会让大人您失望的。”高方平笑道。
“可本堂听说,你在曾头市收了钱之后,依旧干掉了他们一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