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罐子砸在地上摔碎了,露出寒冰一般的神态喃喃道:“真当老子是傻子?你真以为本官的智慧比你们这些山野村夫的低?”
犹豫了少顷,郑居中没有摔了罐子,又放下了。他不用,却不代表他不会用去害别人。
说白了,主动问方天定要罂粟花,是让他方天定觉得一切在他掌控之中,哼哼,这场游戏之中到底谁是养谁是狼,还不一定呢……
离开了郑居中府上,在一间密室之中,高手石宝抱拳道:“少主,谈的顺利吗?”
方天定凝重的摇头道:“不顺利,咱们要低调一段时间了。”
石宝道:“难道真的是怕了他高方平小儿?”
方天定冷冷道:“不是高方平。而是郑居中的气色根本不是罂粟上瘾的模样,不上道便也罢了,但他却主动开口对我要罂粟。这说明他也在算计咱们,现在江州的局面越来越复杂了。”
“的确,属下始终认为,和这些狗官合作是与虎谋皮。”石宝抱拳道。
方天定道:“但是目下涉及的事件利益很大,只能这样。再说了,江南形式不容乐观。第一毒瘤应俸局搜刮的丧心病狂,咱们也深受其害,最大的问题,杭州苏州一带原是咱们的基本盘,却被朱勔王黼这些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