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也说了,一个妇女即将病死,这样的事江州不少,谁都要见通判相公,谁都要来麻烦通判司,那是不可能的。也并不是张绵成老爷刻意限制妇女自由,皆因他的病疑似会传染,且已经灯枯油尽,随意离开安济坊的话,不论她自身还是别人,都有风险。”
高方平听后楞了楞,这才容色稍缓。
方力她娘的情况高方平见过,有点肺炎趋势,并且已经恶化。这个病在记忆中传染性并不强,但这个时代的人害怕这些情况并不奇怪,特别是作为父母官张绵成对此采取措施、那真的无可厚非。
思考片刻,左右无事,高方平指着会叔的鼻子道:“你放假一天,跟我去安济坊见方力他娘。”
……
上次见这个体弱的妇女时她是昏迷的。这次眼看不行了,她脸色相反红润了起来,勉强的有了点精神,应该是所谓的回光返照。
安济坊的郎中也说了,她现在的情况没办法,送去东京太医院也没办法。
为了安全,高方平用侵过药水的棉布捂着口鼻,没有过度靠近,问道:“方力他娘,听说你请别人代为喊冤,本官今日才听到,好在赶上了。有话说吧,基本上你是将死之人,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,把你想说的说出来。我在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