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相似的味道。
联想到许洪刚所部现在活下来的那九十人现在的非人状态,高方平在不动声色的拿着这个罐子沉思着。
说起那九十人,现在有一半就如同后世毒瘾发作的人,在牢里哭天喊地的撕扯衣服,撕扯周身。有许多差人都认为他们被邪魔上身,中了妖法,建议处决了事,就连不喜欢杀人的张绵成也这个意思。
不过高方平继续把他们留着观察。
而目下,见到出自摩尼教手里的秘制鸦片之后,也就一切都说通了。
高方平始终在拿着罐子不动声色的看着,已经穿戴整齐了的方琴,又正式的作为谈判方坐在了高方平的对面。
见高方平两个指头,有节奏的敲击在桌子上,梁红英有些奇怪。相公他每次在思考重大问题的时刻都是这样的。在常务会议听取剿匪意见的时候这样,决策许洪刚所部为叛军之前,也这样。
于是梁红英很安静不打扰,且进入了警戒状态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呢,闻着似乎很有意思。”某个时候高方平说着奇怪的话,再次抬起罐子凑近鼻子。
方琴着急的道:“别闻!”
但是高方平还是凑着闻了。
方琴有些急切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