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球的重任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让我执法这当然没问题。”赵鼎眼冒金星的样子道:“可你得尊重人,我怎么就是阴险小人了?执行国法,他怎么就是进山的疯狗了?明府你号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,然而下官至今都没弄明白,您的语法和修辞方式,师从何处?”
“乃是一个体育老师教给我的。”高方平嘿然道。
比赵鼎还先一步到任的时静杰、目下正以主簿的身份主持德1化县工作,处于抗击水灾的第一线。此时犹如一个泥腿子的时静杰走入了大堂,见礼后气愤的道:“明府,形式并不乐观,现在虽然尚未形成大灾之势,但多个人总能多分力量,为何江州驻军,乃至整个江南东路之禁军却封闭了军营,迟迟不进入第一线参与抗灾。”
张绵成惨笑道:“这就得追究到咱们高大人的奔放之处了,弄得朝廷无法接受天子庙峡谷之事,一举断了整个江南的军权,命令封闭军营,而江南东路经略使童贯,却迟迟不到任,那就谁也喊不开军营。”
以自带饭盒客卿身份、也在堂内的保安军副统制刘光世抱拳道:“末将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?”
“讲。”高方平道。
刘光世道:“该到任的人都到任了,但童帅却迟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