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。
汗,梁红英一阵尴尬,急忙扶起他来,又给他戴好了帽子。
高方平站到高处之后尴尬的道:“不要笑,我和你们一样是会出糗的,不会事事都完美。我会摔跤,作为江州官我还闹出过不懂法的笑话。但我一直在努力,我仍旧有了在江州的答卷,江州的豺狼毒瘤,被我杀了五千多个,但是现在江州元气仍旧没有回复,本官以及各位之道路,仍旧任重道远。除了那群明着的拦路虎外,江州他是不是就太平了呢?”
顿了顿高方平拍一下台面:“我看未必,它仍旧有许多暗瘤,在制约着江州,在阻拦大家的好日子到来。各处各县上报之案例,让本官触目心惊,尽管大水已经褪去,它仍旧有十几个溺死的女婴,用于去祭祀河神雨神,感谢它们此番对我江州不杀之恩,祈求明年风调雨顺?这里,我看不惯,所以我替大家问一句:千年以来祭祀从未停止,前赴后继,一个又一个从你们身上掉下来的孩子,被扔进了河里祭祀,但是天灾、水患、虫灾,严寒,这些它停止过吗?”
“没有!”
呼声热烈,之所以热烈是因为高方平说的是实话,这些的确从未停止过。
高方平道:“我们志诚,敬畏神明,这没错,因为弱小所以祈求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