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那个老秃驴一看就是非常猥琐的奸商。他喜欢利益,但他不会想做皇帝。方腊不同,他不爱教,他只是想做皇帝!我猜测,你方琴没忽悠我的话,其实你的心思早就被方腊看透,他不处理你不是他仁慈,而是因为你师公在保护你,你师公要维护教义中的斗争和养蛊理念,需要教内的几个巨头相互斗争牵制,活下来的就是最正统的,这就是养蛊理论。”
方琴深深的吸气道:“相公醍醐灌顶,此点民女竟是都没想到,此时听来倒是通顺。联想起来,当时和您见过面后,我接到义父书信,召我即刻回苏州。但是师公忽然驾临,没有明说,却让我别急,和他一起慢慢回去。兴许这其中真有些门道。”
林冲插口道:“形式千钧一,此番可如何是好,相公需要尽快做出决定?立即想朝廷求援是否可行?”
“不行。”高方平摇头道:“这一来一回浪费时间,我坏人做多了,这个时候根本没人敢信我。全部官僚都在不作为,就算我有军队,也只能在起乱的时候平乱,而压制不住目下的局面。”
“是否立即全江南东路管制?严禁一切资本和粮商离境?”燕青道。
高方平道:“更不能,若是如此,我江南东路先就先乱,不要以为他们的能耐小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