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司衙门,肯定也就立即以前线要冲位置,进入战争状态以及平乱程序了,此点是想躲也躲不了的。
而如果高方平消息是真,且已经提前通报帅司、帅司又无准备的话,这个罪别说我童贯了,就是带宰相职务的士大夫也要不明不白的跪在江南。
于是真不是童贯关心他两浙路死活,却也郑重的拉着高方平的手道:“你且细细说来。”
这个阉货是个军伍大汉,手力很大,捏得高方平有些疼痛,但是看了看打不过这个太监,高方平也只有很机智的不飙了,只是拨开了他的手。
童贯见他的手腕被捏出了几条红印,也是有些不好意思,却也暗暗好笑,觉得他弱爆了。
表面上,童贯又抱拳道:“本帅激动之下冒犯了相公,请勿怪罪。”
高方平一副碰瓷党加建制派的造型道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你以下犯上,作为阉党,竟敢对文臣人身攻击,这事若是捅到了……”
童贯打断道:“算你狠,你干脆直接说,要本帅干什么,才不对我迫害?”
高方平摸着下巴道:“鉴于如今时局,两日后的会议我要进入战争状态,这个问题江南东路帅司的言权比重最大,所以童经略,你不但不能拖后腿,还要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