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不赶紧回宣州去待着,专门进来扯犊子,肯定有目的,要不范老您直接些,略过教育我三观的环节,直接提要求。这个否则啊,你一不是我爷爷,二不是我老师,三不是我的上官,叽叽歪歪的真把我惹毛了,就不好了。”
范子夷歪着脑袋想了想,汗,竟然觉得这个不良少年说的有些道理,既然不是他老师又不是他爹,还是下属,似乎也不宜过多的责难。
于是老头便道:“那便依明府的,老朽直接说了,你能放过童贯吗,对他须有两分宽容。他当然有他的问题,但眼下乃是用人之际,明府你天子庙口之作为把江南军队吓怕了,童贯现在也被你这般对待,他是有资历有战绩、在军中是有威望之人,于这个时候这样对他,老朽当心会出其他乱子。”
高方平不禁楞了楞,想不到他是为了这事来求情的?别说,这家伙虽这么老了,脑子并不糊涂,想到也看到了这些问题,便来倚老卖老的说情,这在常理之中的,也是比较负责的态度。
老范当然不知道那一出是高方平和童贯合唱的苦肉计,目的是威慑群官,让他们看到经略使都能被吊起来,别跳。
老范见高方平在出神,又不高兴了,说道:“总归风气如此,举国不待见武将兵人,将其视为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