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方平有负皇恩浩荡,高方平没权利把这一责任强行摊派给江州无户籍的流民。”
范子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,缓过气来后怒斥道:“肆意胡扯。“
老常一副即将昏死的模样道:“问题就出在了这里,有人的想法和范老您一致,于是他就出手殴打了那个胡市的学生,现在重伤。胡市告去德化县,鉴于伤人者是咱们小高相公麾下的氓头子富安,于是时静杰不予立案,最终就是我提刑司背锅了,有请范老教我,如何处理。”
“……”李清照没什么好说的。富安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流氓,那个家伙现在脸上都还有了金印,代表是贼配军呢。
范子夷念着胡须道:“这个富安观来骨骼惊奇,行为是过激了些却情有可原。”
老常道:“范老不知此贼的简历吧?”
范子夷道:“愿闻之。”
高方平一阵尴尬,只能听着。
于是老常道:“这个富安原是东京城里的一地痞,传言,他几乎参与了高大人每一次祸害良家妇女的勾当。终于有天他就把祸闯大了,打死了人,好在咱们小高大人够机智,让富安去自了。死者自身有错,加之有自情节,时值留守东京的叔夜公问案,免除富安死罪,判处充军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