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方平点头道:“是的,常公他不能去两浙路,那个地方是个大坑,您不要看他凶,其实我不在的情况下,他是斗不过那些人的,而他不是个容易妥协闭嘴的人,所以去了只有一种结局就是身败名裂,或者被害死。”
张叔夜道:“在政治上你也越来越成熟了。越来越像个登入青云的人了。但是恍惚间,老夫却觉得现在的你有点略微陌生,兴许,老夫已经适应了初出茅庐时候那个脑子有坑、性格冲动幼稚的你,哎,岁月一去不反,也不知道老夫这些心态,是不是代表我日渐苍老而力不从心。”
高方平尴尬的道:“人是会成长的。我当然也不例外。”
“行,这个时期蔡京势微,蔡党内部倾轧混乱,这是用最少博弈换来最大利益的政治气候,这我当然懂。所以你说的这些问题,老夫都会慎重考虑。”张叔夜念着胡须道:“包括济州时文彬上书扩编永乐军的事,老夫当然也知道这事的幕后推手是你。”
高方平摇手撇清道:“不不不,这是他济州的问题,老时他整天被水泊那一万多个狠人下的睡不着,这不关咱们江南的事。”
“你再敢否认一句,老夫就把这事给否了。”张叔夜不怀好意的看着他。
“咦,经过这么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