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高方平回忆着道:“你我第一次相识,就在这北京城。那时我是个纨绔子弟,闲散官员,帮梁中书押送生辰纲,你一路上陪同护卫,功劳是有的。其后,跟随我郓城东西村抢晁盖家,极其高效,苦劳是的。又有,跟着我在孟州牢城营平乱,忠勇是可嘉的。更有在高唐时期,你跟随裴炎成大人赶赴高唐作战……这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,本府都没有忘记。”
索超听后眼睛红了起来。
“现在本府想听你说点什么?”高方平道。
索超低声道:“小将什么罪都认,但是您知道的,目下的这些事物,我是不敢说什么的,末将拖家带口的并非全无顾忌。”
高方平道:“这个我理解,所以我一直没有公开提审你。其实我不需要你在这事上提供什么消息,我太清楚他们的猫腻是什么了。有些东西从你口里知道了也白搭,因为有些人就是牛,我办不了他。”
索超楞了楞道:“谢相公理解,那么相公还想听罪将说什么?”
高方平道:“索超啊,和大名县差人冲突,然后死了人。我当然知道你在其中有不得已之处,许多事你做不了主,在随波逐流,这不全是你的责任。但出手必有责任,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必须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