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笑道:“方平,不要急躁。这当当当的声音,是风铃。就挂在前院里,在记忆中,每年这个风大的时节,它们都会散发出声响。有许多年了。这很有意义。”
高方平脑门上的黑线更多了,一字一顿的道:“可这风铃和我有什么的相关。”
“有的,这是你夫人梁希玟,很多年前制作了挂在哪的。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孩子。她说她喜欢那些风铃,所以即便不雅观,老夫也一直留着它们。”梁中书念着胡须笑道。
高方平这才收敛了些,尴尬寻思,原来是我老婆丫头时候挂上去的,难怪啊,老子就觉得这听起来似曾相识,很悦耳的样子#。
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了,老家伙在突出亲情,打人情牌。并且暗示,他此来不是公事公办,是以家人身份来商量的。
高方平坐了下来,仍旧不叫他岳丈,而是道:“下官疑惑,不知留守相公此番为何忽然来到?”
“方平啊,你仍旧戾气很重。”梁中书叹息一声道:“但老夫不和你计较。我只希望你以大局为重,不要让一切事件复杂化,不要让所有人一起下不来台。你如今是朝廷部署于北方的封疆大吏,不在是小打小闹了。”
“当然以大局为重,这正是下官的初衷。”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