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下如日中天,不能随便提及,如今面对的人不是当年的童贯,不是当年的陶节夫,而是高方平,那不同的。您就认了吧。”
“我这心理不习惯啊,打了这么多年,忽然就要被闲置了,这仓促间让我如何接受?”种师道苦闷的样子。
种师中苦口婆心的道:“形势和趋势就是这样的,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。兄长啊,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,可不能忘记小高相公已经在尽力的保护你,当时西北战役结束后,陶节夫相公主导之下,他们打算让你背河东军系伤亡的黑锅,打算把你召回京整死。那是小高相公力排众议的在保护你,愣是顶住了枢密院的决定,把你留在了西北。否则啊,兄长你不是不知道狄青的遭遇。”
“还想整我,陶节夫那个老怪遭遇了报应,现在理事不能了,他还想整我?”种师道叫道。
小种过去捂着他的嘴不许他再说,无奈的道:“兄长你在什么地方都不被待见,是有原因的。陶节夫相公的一生也不能随便诋毁,当时在战地上,小高相公下令全军为陶节夫相公祝福,这是一种定调和肯定,你就算和陶节夫不对付也不能对此说三道四。”
种师道躺在地上道:“这下好,话也都不让我说了?”
“真的不能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