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,这也是老夫始终护着你的原因了。否则当年仅仅江州的问题,老夫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高方平嘿然道:“是啊是啊,就因为了解你们这过河拆桥的中堂们的尿性,小子一直如履薄冰,只敢做个有用的、不可替代的杰出青年,而不敢尸位素餐碌碌无为。”
张叔夜给他后脑勺一下:“少卖乖。然而今天老夫来不是找你说账目问题。这事你真要撂挑子,反正都是户部和枢密院的锅,两个地方我都管,也不是说我张叔夜真的不能解决。今天来老夫主要是安抚你,交代你的去留问题。”
高方平明知故问的道:“果然你们又开始对我打压了,你们这次要把我放去哪,不会是广州去做丘八吧?得,要做海盗的话其实海南岛做野人更好。”
“瞎咋呼个啥?以你的奸诈,你怎么可能没听到传闻。”张叔夜敲着桌子道:“成都府,是让你去成都府。老夫也有太多的利益要平衡,太多的东西要考虑,于是老夫也需要你去成都府。大家都不敢来找你说,知道你会有情绪,于是让老夫来做做你的思想工作,不要闹情绪,国朝需要,你就……”
说到这里张叔夜极其尴尬的样子,声音小了许多:“要不你就在硬着头皮去成都府干一个任期?他们想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