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几百斤的乌龟,要让那畜生失去理性的发狂,可有什么好办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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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伯爵愕然道:“可您为何想到要对乌龟用药付?”
“你只说你有木有办法,少扯其他的犊子。”高方平道。
迟疑片刻,应伯爵真没什么好办法,用药收拾人他倒是有底气,然而真喂乌龟吃过药啊,于是只有试着道:“要不尝试着喂乌龟大量春药,以观疗效如何?”
其实谈及用药的话,鸦片更为适合,不过那是慢性效果,现在没时间。此外鸦片害处太大,高方平真不想提及这些东西,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。
于是死马当活马医,点头道:“好,喂乌龟吃春药,只有这个办法了。”
又道:“他们今日进京,必然于明日早朝正式当做政务,把这一祥瑞事件上报。明日早朝肯定没机会下药,所以应伯爵你好好的说,有什么办法让乌龟今晚吃药,却明日发作?”
应伯爵松口气道:“这倒是简单,以薄蜡封住药丸,需要一定时间才能破了蜡壳,发挥药效,这方面小人当然有经验,虽未必真能时间很精确,不过咱们的药当然也会持续较长时间效果,于是这就是容错的保证。”
“行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