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。”
文章道:“做贼有做贼的规矩,作为妙门中人,小人对这些机关暗格什么的最有心得。偶然发现墙砖异常,我觉得既然藏在暗格里的东西必然更值钱,于是冒了更大风险,耽搁了时间,却不料只是找到了一封信函。”
萧的里底道:“作为一个谋财的贼,你解释一下,为何专门把这封信函收在了身上带走?”
文章道:“小人也是个人,目下局势紧张,我也不想两国战争生灵涂炭,于是我也不知信的真假,权且带出来再说了。却没等把信送交官府就被捕了。”
耶律元接上要说话的时候,萧的里底冷喝打断道:“你闭嘴,等本相仔细思考一下。”
耶律元吓的满头大汗,又退了回来。
眯起眼睛看着文章许久,萧的里底忽然转而问耶律元道:“你认识文章吗?”
耶律元佯作迟疑迂回了一下,承认道:“回相爷,认识的,他就是一个毛贼。不但他文章认识,跟着他作案的一群毛贼卑职也都认识,那些家伙可是做了不少案子的。我发现他们聚集上京的时候就多了个心眼。这就是我开始关注这事的原因。”
萧的里底想了想道:“暴力机构的人认识几个作奸犯科的痞子,到也说的过去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