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问题就大了。我不敢讲辽皇会为了这一件事就让萧相您失宠,但在女真威胁论早已大行其道的现在,辽皇性格又像个孩子而不是老辣政治家,那么不管您是否接受,我敢断定,辽皇就此对女真生出忌讳之心,且不可逆转。”
萧的里底面色大面,总算觉得出事了。兴许高方平说的夸张了些,但这个逻辑真的存在。老萧一直抬举女真部,而女真部就犹如那两小纨绔一样、把祸闯大了被陛下知道了,我老萧的确不至于一次就失宠,但正犹如南朝那个蔡京一样,其实人品是一点一滴败光的。
高方平接着道:“您比我更清楚辽皇什么性格,他不是一个成熟的帝王,没城府,只要他不高兴,一定在会盟期间出幺蛾子,让阿骨打下不来台。”
萧的里底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高方平道:“那么事情到此还不大。但我就要问,女真部那群狠人的性格你更清楚,辽皇一但不给他们面子生忌讳了,以阿骨打脾气,你大辽部族叛乱先例又有这么多可以效仿,萧相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您比我更清楚。或许我危言耸听了些,但您不得不承认,我说的这些东西是有概率存在的,这就是政治。”
萧的里底心中很无奈,就像南朝蔡京被无数奸佞捆绑了投鼠忌器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