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公务员,最爱聚集酒楼喝酒聊天。从他们的交谈中能透处些信息,总体上就是牢城的差人,州衙的公人,几乎从上到下,都把柴进挂在嘴边,看似都和柴进有交情。听说别处发配过去的犯人,只要携带了柴进书信,或者有柴进打过招呼,那么一封书信值得一定黄金,差人不但不敢收钱,还不敢用刑。”
顿了顿,文章给出结论道:“若假设柴进是有问题的坏人,那么看来,当地公务员系统我不敢说全部,但至少一半已经腐化。”
高方平当即把整个桌子给掀翻怒斥道:“乱我纲常,毁我法度,坏我吏治,扰我稳定……他不是那些贼寇,却比那些贼寇更可恶。实乃为我大宋心腹之患。这个因为啊,若是作乱的田虎部,王伦系,梁山泊,大家还知道他们是威胁,还知道要躲着他们,要防备他们。但此柴进却是实实在在、堂而皇之的扎根在民间,就处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中。”
文章道:“皆因地方官僚不作为,致使了贼人做大,平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而不敢说话。”
高方平微微摇头道:“没那么简单,这未必能怪到地方官头上。敢动柴家的人真不多,除非是柴进强势触动到了当朝贵系的利益,否则将心比已,一个没根基的文人书生,十年寒窗做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