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闺女叫进来问问她的意见?”
“弄醒,他现在是朝廷宣抚使,不是陶家的退休老头,不用问陶家人意见。”高方平道。
没有办法,只得把全部人吩咐离开了,然后喂了老陶一剂药,又用许多银针在老陶脸上、头部扎了许多针后,陶节夫终于清醒了过来,脸色异常红,异常清醒。
这证明血液再次大量进入了他的脑壳。所以这真不是好事,相当于原本已经严重磨损、该停机检修的机器,再次开机高负荷运行了。所以何诗寒没说错,这真的又是一次脑损伤。
“小高,你,你也来这里了?”醒来后、精神还不错的陶节夫惊奇的道。
高方平在床边坐下来,拉着他的手道:“老相爷你的时间不多,咱们就长话短说。”
陶节夫看他那么郑重,只得微微点头。
高方平道:“细节不扯了。我从辽国回来后监控到了些大猫腻,和刺杀宋国使节团、裁剪河东军系事宜有关。另外,您昏迷期间,那个已叛逃的大宋将领呼延灼的弟弟呼延庆,鬼使神差的经由某人命令,从沧州换防到河东相州。与此同时,驻泊司五十个军情密探在沧州失联,这么大手笔,我怀疑和咱们太祖皇帝保护的那个柴氏嫡孙牵连上。我觉得形势千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