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头,而他显然比王安石强势的多,比王安石更加不能被否定。道士进京失败后咱们就失去了最后筹码,也最终惹怒了猪肉平。他的来信让老夫感受到了他的决心。他年轻,看春风不喜,看夏蝉不烦,看秋风不悲,看冬雪不叹。他不是文青,是个会做脏活的实干派酷吏,他必须离京的现在,老夫相信他真有信念要带走一波人,以保护这个他一手杀出来的大宋黎明。”
见他居然把猪肉平威胁朝廷要员的亲笔信烧了,朱勔大为着急,走来走去的道:“明府啊,怎能把如此重要的弹劾证据烧了。”
蔡卞苦笑道:“若不烧了,你敢拿进京去用这个问题弹劾他?你嫌命长吗?在他戾气如此重的时候,在他带着两万新兵就西进作战、亲手埋葬西夏几十万人的性格下,你真的以为他不敢带兵进东南做脏活?”
朱勔仍旧念头不通达的道:“他这简直是破坏规则,是强盗行为了!”
“是的就是强盗,就像察哥当年帅四十万铁骑冷不丁就打进来,但你能如何?规则永远是实力最强的人制定。”蔡卞冷冷道,“在我大宋能战精锐几乎全是他带出来的现在,皇帝如此信任他的现在,他已经不要脸宣布他是强盗、近而对我等提前宣战,你真打算去鸡蛋碰石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