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承诺今晚的话不得罪任何人,没任何影响。”
“可明府有过许多过河拆桥、说话不算的劣迹。”时文彬尴尬的道。
“……”
一想还真是,看来口碑太坏不行啊,于是高方平狡辩道:“但你也要认识到,我对什么人下什么料,对君子我一定说道做到。相信你儿子的判断吧,他不是个傻子,他愿意跟着我的脚步,有他自己的理解,他认为我有可贵之处。”
时文彬迟疑片刻道:“好吧,下官便信了明府这次。”又道:“您说的没错,您刚刚提及的那些要点,下官都有一定程度的担忧。在刑部堂官的角度看,大宋律出发,依东南系目下呈交的证据看,郑居中当然可以抓捕定罪。但这个度在什么地方?郑居中这样的事件绝不是个例,说白了就是贪腐。贪腐当然不对,但这是我大宋开朝就形成的政治气候,甚至是默认的潜规则,并非他一个人的错,乃百年累积而成的历史问题。励精图治的想法固然可贵,但在其他人皆不罪的情况下,唯独这么对待国舅郑居中,算他一个人的责任,公平何在?所以这便是下官认可司法罪名成立,但政治上仍旧有待商榷的缘故。”
高方平点头道:“接着讲,你的担心远不止如此。”
时文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