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***急的都想跳起来了,但伤口发出的疼痛又让他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说道“我是着急生气啊,看看北方的延安,是连战连胜,我们呢?是步步皆输,老百姓怎么看?部队怎么看?都是一样的中国人,他们的主要军官也是保定、黄埔出身,怎么人家就可以打胜仗,我们就不行?我看,还是指挥官的问题,不行...再这样下去,我们就危险了,一定要重罚,不罚不能振军心。还有那个刘多荃,那薛岳难道不知道他一直和委员长不对付么?这次援兵久久不到,我看就是他们故意的,这些军阀,就是受不了辖区内有不是自己的兵,我要好好的告他们一状。”
王升好说歹说,******还是一封电报拍向了重庆,来到了蒋中介的桌上。
“一罪丢城失地,二罪指挥不当,三罪救援不力,四罪察人不明,五罪治军无能,六罪...”
“够了!!”蒋中介猛地起身骂道“娘希匹的,他当自己是什么?让他管一个青年军还真的把自己当将军了?还救援不力,他是不是还想教薛岳怎么打仗?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?他******不是一个将军,他要是想当将军,我给他一把枪,自己给我上前线去!!娘希匹的狗杂种,反了天了!”
陈布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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