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中国是不可能搞好的,有些人说是我们民族有劣性根,有些人说几千年的封建残余,有些人说只要是当官的都想贪,千里当官只为财,但你也不去做,我也不去做,谁来挽救我们的民族和国家呢?”
蒋精国边走边问道“周先生,其实我知道在重庆委员长也试着在搞你们这些运动,委员长对什么是好,什么是坏是很明白的,无论是减租减息还是工业建设,但为什么都不如你们呢?”
周冠生想了想说道“一个是我们红党内虽然也有理论的争论,但却实现的是党内民主,党外****,所以力气可以往一处使,而且我们的代表不同,红党是代表基层百姓的,我们的党员一大半都是泥腿子出身,他们对打破旧规则否有战斗激情,而贵党主要是以精英为主,他们都是出身于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,是既得利益者,自然不愿意去改革和尝试新的东西,其实啊....如果改革成功,蛋糕变大,他们是可以得到更多的,但明白的人实在太少了。”
蒋精国想了想,点点头说道“是啊,就像清政府一样,如果他们当年真的实现了君主立宪的话,说不定现在都还是清朝。”
周冠生听着眼睛微微一眯,他明白蒋精国的话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。
蒋精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