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她那修得极为锋利的指甲,狠狠地掐住骆娇恙腮帮的一层薄薄的皮肉,不多时,就见肌肤下头溢出血来。
苏子宁见状,眼底带着嗜血的笑意,但看到依旧还未醒过来的人,松手伸指探向她的鼻翼下方。
当见那鼻翼半晌才有呼吸出来,心中恨不得拿起枕头将其闷死,但也知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否则她玩死骆娇恙,坏了侯爷的大事,不出两日侯爷也会玩死她。
骆娇恙从皇宫中出来后连着昏迷不醒三天三夜,请遍名医都无奈叹息的消息,在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。
京城之人都道镇国侯夫人福薄,受不住皇宫的贵气冲击,大限将至,已经无力乏天。
不知京城情况的颜诗情,与小娃一天只歇两个时辰,饿了吃块干馍馍,渴了喝点冷水的她,眼看要到榕城时,面色越来越白,甚至身子隐隐传来不适之感。
小娃见她这样,有些心疼:姑娘,马上要到了,不若下来走走?
这种天气,这般赶路,连她这个常年训练的人,都有些吃不消,更别说像姑娘这样的弱女子了。
颜诗情只要想到还躺在床上等自己救治的楚玺墨,又哪里肯停下来。
不,就快到了,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