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知道是谁,还是不知道这事?
常氏再次双腿一软,匍匐着跪在地上:民妇,不知道。
她说这话时,牙齿上下打颤。
不知道人,还是不知道事?
熊大学士有些不耐出声。
这样胆小没出息的人,怎么会教出子钰那样一个优秀的男子出来?
这杨家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。
不知道事!
舒左相坐在太师椅上,看着常氏低头说这话,就道:抬起头来,将刚才的话,再说一次!
常氏这下浑身颤抖地更厉害了,好似随时会晕过去,但又强忍着。
等到她尝试了好几次后,这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,磕磕巴巴道:大、大人,民妇,民妇,成日,在地里劳作,真的、真的不知道,这事!
舒左相见她虽然紧张得恨不得晕过去,但那神情却不似作假,便与熊大学士互视了一眼。
在他的颔首下,这才挥挥手道:行了,起来吧!子钰就在府上歇着,这么晚了,你是要见他,还是直接歇下?
常氏心思转的飞快,要是自己回答见儿子,那便是有些自私,不顾祥子是否累了,需要休息。
可要是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