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袖中的信,这事关舒府,其实也关常宁公主,既然如此,那何不给他,免得她一直等下去。
老奴这里有一封信,劳烦驸马代为递给相爷!
左孔伸手接过,看信封是拆开过的,便皱眉看向常嬷嬷:你看过此信?还是说,你换了信纸?
常嬷嬷忙摆摆手:驸马冤枉,老奴并未拆开看。这是我家夫人得到消息后,撕开看的。她看完就叫老奴给送到相爷这。
左孔将信将疑,又认真地盯了常嬷嬷好半晌,这才挥了挥手,道:且信你一回,回去吧,这信封我会亲自递给父亲。
常嬷嬷心下松了一口气,认真地盯着左孔手上的信一会儿道:多谢驸马,还劳烦驸马务必要将信递给相爷!
左孔听她这话,有些不信任似得,当下面色一沉:怎么,我堂堂一个驸马还能食言不成,轮得到你区区一个狗奴才怀疑?
常嬷嬷自知说错话,忙打了自己一巴掌,点头哈腰道:老奴不敢,老奴不敢,还请驸马息怒!
左孔见她这样,并未说话,只是冷哼一声,转身背着她朝书房而去。
常嬷嬷又惶恐又有些不安,可给她一万个胆子,她也不敢和左孔把东西要回来。
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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