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是真说没关系就没关系的。我们家欠姐姐那么多,即便她不承这个情,我也会记住。迟早有一天,我会回报的。以往我错的多离谱,我心下明白。就是因为明白,所以我才要上心点。她的人为了我的安全,在外头厮杀,有没有死的我不知道,但血腥味这么重,受伤肯定跑不了,我于情于理问候一声总该是要的。
阮老太闻言,叹息一声:话是这么说,但是也要看时候。行了,你一个瞎子,要什么没什么,光是嘴巴说说有什么用。咱们夹尾巴做人就是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莫要给她惹麻烦。
阮老太这些年来哭得多了,眼睛没那么好使,但也看得清楚颜诗情的态度。
人家从护送她们祖孙开始,都不愿与她们正面对话,有什么都是透过小娃来传递的。
便是一道下马车,住客栈时,都是带着帷帽,留给她们一个背影。更莫要说同桌吃饭什么了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要不是她们熟悉那背影,还有时不时得有练好的药丸送来,她们都以为那马车里的不是诗情。
人家的态度已经明摆在那了,她们又何苦再去打扰惹人嫌?
雪芝听到这话有些不悦,但终究也没说什么。
是了,早在还没离开京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