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怡宁回过神来,看了盯着文绣看了半晌。
看得文绣有些不安后,她才悠悠地叹息一声,索性直接从床上起来,披上衣裳,往窗户那边走去。
小姐,怎么了?
文绣见自家小姐这样,一头雾水。
难道江府给得信里,说了什么不妙的东西?
陈怡宁并未回头,而是望着窗外的明月,拧眉轻声道:文绣,你说二皇子到底在图谋什么?刚才江府的来信中说,连府那边查了,并无此事,且太子不日就会归来过节。那我爹是如何得知这消息的,谁透露给他的,目的何在?
文绣纵然聪明,可作为一个下人,哪里敢议论这样的事,闻言低下头,轻声道:如此说来,那就是没有的事,小姐该松一口气才是。至于旁的,小姐你也不过是个闺阁的姑娘,哪里管得了朝堂中的事。奴婢区区一个下人,更是不敢妄加议论。
陈怡宁闻言,回身看了文绣一眼,又转头继续盯着窗外的明月。
文绣低头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。
夜越来越深,陈怡宁这才回身关上窗户道:我其实很羡慕露兰姐姐,她那直率的性子,我也想有,可我没她那说走就走的魄力。如今她短时间内是不必担忧自己的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