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烈回过神来,摇摇头,忙道:舅舅,我没事,你别喊诗情。
丁北睿闻言眼底带着疑惑地望着他:真的没事?
没事,别担心。我只是有些饿了,好像很久很久都没好好吃过一样。
他说着,撑起身子伸手试图端起粥碗。
丁北睿看他连坐起来都费劲,索性单手直接将他扶起,另外一只手端着粥碗:趁热,吃点!
祁烈点点头,等到舀了一勺子粥入嘴咽下后,这才道:舅舅,我之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,诗情可有说?
对于这种事,丁北睿向来不瞒他,便将诗情说的话,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祁烈手一顿,低下眼眸,想了片刻道:是多年来的毒素累积吗?呵呵,看来为了让我死,真是什么招都能使得出来!
他说着,目光落向自己的双膝。
在洪武国的京城,能做到这一步的,也只有良妃了。
他父皇对于这些,应该也不至于完全不知道。
只有一种可能,那便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其实也就是变相的默认良妃的做法。
反正他这个残废了的儿子,且又站着太子的位置,其实活着,意义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