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波努力,可结果呢?
现在他在做什么?
要是没什么事,他怎么会让人去叫他过来?
眼下朝中什么局势,他父皇又不是不知道。
难道皇兄监国,就能代表他什么都不过问?
我知道在哪,随我来!
霍依依说着,用眼神示意传话的人退下后,便率先走出了房门。
她要跟着一起去,方才听到墨哥儿的话,从语气中,她就能感受到他的不满。
要是她不去的话,那父子俩怕是会在这关键时刻闹出什么矛盾来。
不管如何,唯有她跟着去,那父子俩多少会有顾忌在。
楚玺墨一肚子的不满,就在怒火高涨之时,听到这话,也明白他姨母的苦心,但就算如此,也不能叫他减轻一丝怒气。
玻璃液体已经烧好了,永昌帝此时聚精会神地在做玻璃骏马。
突然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,从不远处传来:父皇真是好生忙,忙到窝在这里,什么都不管不顾,连大楚的江山都不要了!
楚玺墨的语气,满是浓浓的嘲讽。
永昌帝手一抖,都快收尾的玻璃骏马,瞬间又成了废品,当下气急败坏地转头,盯着楚玺墨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