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便微微点头转身离去。
只是离开之前,她轻声道:他到底是你父亲,多担着点!
永昌帝刚才被扫了颜面,即便楚玺墨紧接着道歉了,但他始终面沉如墨。
楚玺墨想到他父皇所剩的性命,又见他其实也是为了怀瑾,才会窝在这,一时间心下很是复杂。
父子俩互相盯视了许久,楚玺墨这才继续开口道:父皇,儿臣刚才失态,请父皇恕罪!
他说着,挺直身子,单膝跪在永昌帝的跟前。
永昌帝忘了一眼作废的玻璃骏马,也没作声,就这样任由楚玺墨跪着。
两刻钟后,他这才站起来,走到楚玺墨的跟前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:起身吧!
谢父皇!
楚玺墨面色如常的应了一声,这才站起来,继续道:父皇,儿臣的人探听到,现在大楚各地均是出现有人大肆收购粮食,且所收的银钱,都一个价位。据调查所知,往年那些粮商也收,但量不像今年这么大,且根据地域不同,价格不一。儿臣怀疑,是舒左相暗中令人所做的,目前已经让人传消息回京城给皇兄。另外,淮州那边的金矿的流向不明,儿臣和榕城知府探讨过,怀疑就在福宁镇,且也已经传令给在淮州的江太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