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后,顿了一下,目光冰冷地盯着眼前的人,继续道:这个江山现在还是朕的,朕还没死,轮不到你指手画脚。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用不着你管。现在朕就要去遥安城,谁也不准拦,否则就是抗旨!你,好好呆在这里反省反省,没有朕的旨意,不准踏出这里一步!这次就算了,若是还有下次,那就将你手中的兵符交出来!
他说完这话,绕过楚玺墨,出去了。
楚玺墨面色铁青,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,胸口上下起伏,显然也被气得不轻。
此刻的他有种好心喂了狗的感觉,若不是为了大楚的江山,他何苦这么奔波,何苦这么累?
手握兵权,看着很是风光,可这些年国库下拨了多少粮草?
那些士兵的月银,粮草,一年夏冬两身衣裳等物,又是从哪来出来的?
还不都是他自己想尽办法,解决这一切的麻烦?
再则,他年岁也不小了,也想心爱的人和孩子都陪在身边。
可现在呢?
他成天忙得团团转,和小丫头连孩子都生了,却至今未成亲。
就连念安,他都甚少有时间陪他一起成长。
结果换来的是什么?他父皇的不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