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兄发难。
想到舒左相,永昌帝自然就想起丁北睿,进而就想起祁烈那让他极为熟悉的身影。
小一个月?这里到榕城,哪里用得着那么长时间?莫不是说,那洪武国的太子祁烈和骆锦衍有关系,所以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洪武国的太子,而是骆锦衍的后代?她离开这么久,就是为了她那亲人而去的吧?
永昌帝越想越是觉得应该就是这样,故而道:老六,你实话实说,那男子,到底是何人?
楚玺墨刚开口想回答,永昌帝又加上一句:你莫要忽悠朕,就算你不说,朕依旧能查得出来。朕要知道,那男子具体是什么身份?你若是敢骗朕,这欺君之罪……
楚玺墨听到这话,心下忍不住呕血。
他一心一意为了大楚和他父皇好,现在换来了一句什么?
欺君之罪?
呵呵,还真是叫人心寒!
之前二话不说,直接将他关起来,叫他好好反省。
现在呢,罪名可真是一个赛一个得高,连欺君之罪都出来了?
莫不是说,他一怒,还得诛九族不成?
那个人就是祁烈,洪武国的太子。父皇要是不信,自己只管去查。对了,他出现在这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