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那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?
这样的人,即便对她没造成什么实质的损害,现在她也不敢用。
谁知道,她到底和李清怜都说了些什么。
夜幕已黑,颜诗情从她专属的药房出来时,就见倪氏蹲在她药房的房门口,顿时吓了一跳。
师父,有事找徒儿的话,只管进去就是。现在天越来越冷了,你在这蹲多久了?
倪氏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,又想到李清怜的话,便闭上眼睛,深呼吸一口气,这才看向颜诗情。
诗情,为师有话与你说!
倪氏想了许久,也想通了。
颜诗情是她认定的衣钵继承人,那她就不该有所隐瞒。
关于她的具体身份,还有她这些年来,所有的记载手册,都得告知她,交给她。
颜诗情还以为倪氏这是要和她说京城的事,也没做他想,就伸手扶好倪氏,又看了一眼她脚边的一个包袱,将之拎起进了药房。
等扶着她坐下,颜诗情顺手将包袱放在桌上,随手给她倒了一杯茶水,才开口道:师父,是不是情况很糟糕?
倪氏下意识道:糟糕,再也没有比这更糟心的事了!
颜诗情闻言面色一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