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视而不见!
初一伸手接过信后,看了看楚玺墨眼底的担忧与挂念,便低下头道:主子,既然想,何不去?至于这里,交给属下便是!
楚玺墨闻言,浑身一僵,半晌之后似是做了决定,但嘴里又道:就怕情情不愿见到本王!
初一跟了楚玺墨那么多年,哪里会不了解他的口是心非。
他现在就是要人给他再添一把火,告诉他,去吧,郡主在等他,需要他!
主子,逝者已逝,过往的一切,已烟消云散。再则郡主是明理之人,先帝的所作所为和主子你无关,她不会责怪你的。
说到永昌帝的死,楚玺墨确实如他所言,并未出现在京城。
就连下葬,他都未曾出现。只是在得知在下葬得那日,他将自己关起来,不吃不喝面朝京城方向跪了整整一日。
也许在世人眼中,他不回去,是不孝。只是一边是妻儿,一边是父母,他夹在中间,做不到双齐全。
他父皇是糊涂,做下的事,叫人心寒。但说到底,再不是,也是生养他的人。这养育之恩,大过天。
本是将死之人,又是父亲,他能如何?
若是可以,他宁愿他父皇要对付要下手的人是他,而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