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娇恙闻言,抬起因哭泣而通红的双眸,道:今日起,我便住在府上。你遣人去帮我和白府那边说一声。还有,我听闻人说诗情是丁北睿的孩子,这等荒谬言论,你且去查查,源头出自何处。将人给我抓起来,诗情的事,还由不得她私下议论!
关于丁北睿还活着的事,在他去年回京时,已是议论纷纷。
想当初他那风光的身份,还有出战时的意气风华,到最后下落不明,以至大楚那么多年来处于被动的局面,这些事,全都被老百姓议论了一番。
这其中褒贬不一,说什么的都有。
即便骆娇恙几乎不出白府,依旧是知道。
以前她虽然有想过,若是诗情不是丁北瑜的孩子,那该多好。
可现在听到是丁北睿的,她就觉得传这些话的人心思恶毒,是想将她这个外头声明依旧死了的原镇国侯府人架在火上烤。
他们是说,她不守妇道,勾搭自己的二伯吗?
又或者是,她成亲后,遭到丁北瑜的冷遇,也是活该,罪有应得?
丁北瑜没休了她,那还是仁慈?
而诗情,则是个被罔顾人伦所生,见不得光的人?
越想这些,骆娇恙越是觉得这言论不仅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