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昌一听这话,就火了:你胡说八道什么,祥子可是堂堂朝廷命官,怎么可能是佃农……
他这话还没说话,就叫常氏给打断:我这是怕你听不懂,就说些你懂的比方。朝廷命官又如何,京城四品官可不少。素雅的祖母祖母的身份我不懂,但大伯可是丞相,大伯母说是有什么封地的郡主。二伯是什么,我记不清,就连她爹,那也是这个府城的知府。人家要调回京城,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何况太后是她姨母,皇上和墨王是她表哥。人家是皇亲国戚,咱家儿子在人家眼里你说算啥?
杨天昌是知道江素雅的身份尊贵,但也没想那么多去。
现在被常氏这么一说,瞬间睁大了眼眸,忍不住倒吸一口气。
这会儿他有些明白,自己是癞蛤蟆在吃天鹅肉了。
常氏把江素雅比作地主的女儿,儿子比作佃农,那还算是客气。
只是他觉得常氏如此不客气,也有贬低儿子的意思,这叫他有些不是滋味,忍不住嘴硬道:那儿子是朝廷命官,她一个闺秀出身再好又如何。说不定等个十年二十年,祥子也是一二品大官……
常氏没耐烦听他嘴硬,在她看来一二品大官又如何,那白府可不也算是高官吗,日子又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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