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们走的西角门进出了,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却端着架子:“我和儿媳妇来看看我女儿,快些领我进去罢。”
庆儿看曹姥姥婆媳二人走远了,才对着手上几个铜板“呸”一声:“哪门子的姥姥,一身金子晃得人眼睛疼,打赏却恁的抠门。”
那年纪稍大的门房敲庆儿几个暴栗:“眼瞎心盲!咱们世子爷还没儿子,周姨娘要是生出个大哥儿那可就是独一份儿了,这偌大的侯府,指不定将来要在谁手上讨口吃的呢。”
周姨娘的秀才爹去世得早,留下寡母幼弟自然需要她多操持,粗活儿做多了骨架虽不好看身体底子却好,白姨娘见天吐得哇哇的,她却好吃好睡十分得过,肚子里的还不如眼前的女儿烦人。
“姨娘,”薛云岫坐在周姨娘旁边,不住摇着周姨娘胳膊:“把那个玉佩给我嘛,给我嘛。”
那个玉佩是块小儿巴掌大的冰花芙蓉玉双鱼玉佩,整个儿呈淡淡的粉色,通体温润灵透,也难怪女儿看了一眼就想要,周姨娘被摇得头发昏,一指头戳在女儿额头上:“别的东西都有的商量,那块玉佩可不行,那可是代表了你爹对我的看重。”在女儿面前到底没好意思说出口情谊二字。
老大夫诊断出周姨娘和白姨娘怀孕的当天,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