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小心展开,里面两支寸余长的针,“这是精钢材质的,别看比缝衣针还细,其实尖锐锋利,硬度很大。”
夏毓珠吞了口唾沫:“这是要扎表妹的么?”
“不,那样太明显了。”皇宫里从来都不缺武艺高强之辈,薛云晗曾见过一个侍卫能使飞针,手腕翻转之间命中目标,力道强劲,十分精准,她询问的说道:“这针应当是要扎进我骑的那匹马身上的吧?马吃痛发狂起来,我必是控制不住的,不定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呢。”
傅晴柔点点头,举起一根针对着烛光:“这样细的针,扎进马屁.股一类肉厚之处,留下的针孔极小,过后检查,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“昨日球场刚有个姑娘的马发了狂,今儿若是我的马再出事,在别人看来,也算不得稀奇。”薛云晗虽然死过一回了,想起来却仍然后怕,对傅晴柔感激道:“多亏了你,我一点都未发觉。”
“我从小跟随父亲习武,五官和灵识都比旁的人敏感些,所以才能注意到。”傅晴柔放下茶杯,“我知道的也就这些,千年防贼最是难,你以后最好选两个得用的人放在身边,以防万一。天色不早,我先回去了。”
薛云晗将傅晴柔送到了院门口,折回来后,夏毓珠赞道:“这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