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就出来这一趟,谁又知道她付出了什么呢,“夫人自个儿斟酌吧,奴家要回去了。”
花园的另一个角落里,同样亲事不顺的谢巧姝站在观景亭里看着满池残荷,她屋里仅有的一个丫头递上来个手炉:“姑娘,还是别在这里吹风了,今日各家的太太媳妇们来得多,姑娘赶紧借着这机会露露脸,指不定就找到出路了呢。”
“我刚刚拂了那位严家大姑太太的面子,我嫂子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了呢,”谢巧姝捂着暖炉,却觉得心寒:“去露脸了又怎样,无父无母大哥又靠不住,还不是嫂子做主,单看她觉得哪家价高罢了。”
一个小丫头探头探脑地跑过来,气喘吁吁道:“巧姝姑娘,姑太太在寻您,要和您说说话儿呢。”
自家爹是庶出房,已经分家多年,且又是个败家的,这几年爹死了,嫂子才时常往谢府里奉承迎合,即便如此也和姑母薛老太太几乎没有往来,她和自己的丫头对视一眼,后者也是一脸茫然,“可说了是什么事?”
小丫头摇摇头,只得了吩咐来请人过去。
等下午薛老太太要回薛家时,拍拍谢巧姝的手,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既然现下没空,姑母也不勉强你,什么时候得闲了了,来姑母家里作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