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我身上的。”
“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一个‘忍’字,把咱们现在受的委屈都记着,只要将来豫儿能登基,还有什么不能还报的呢?”张皇后脸色这才松了,将张锦萱扶起来:“你现在最重要的,是为豫儿传宗接代,一来子嗣丰茂,豫儿在大臣们眼里分量更重些,二来,太子妃终究不姓张。”
这一通发作,殿内只剩下常姑姑,其他人怕听到不该听的,看到不能看的,早就自动退出去了。张皇后朝常姑姑使个眼神,常姑姑会意,片刻之后从偏殿拿了几包配好的药材进来。张皇后见侄女儿面露疑惑,解释道:“这是太医院孔院正亲自调制的补药,对女子受孕大有裨益,便是豫儿身子弱些也无妨。”
张锦萱脸上红白交加,张皇后以为她害羞,拍拍她的手:“姑母也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张锦萱攥紧了手心,说:“表哥,他……从未在我屋里宿过。”
张皇后闻言既惊且怒:“你说什么?!”
“便是我进宫的第一天晚上,表哥也只是来喝了两杯酒就去了。”张锦萱难掩脸上的屈辱之色,“表哥说,太子妃怀胎十分辛苦,正是需要人体贴的时候,若是这时候他只顾和别人卿卿我我,恐会寒了太子妃的心。”
张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