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就在这里等着,别去丫头们的屋子里坐,一会儿老太太传你进去,看着能更可怜些。”刘氏吩咐完了蕊珠,满意地点点头,估摸着薛老太太起床洗漱的时间,酝酿片刻,未语泪先流,作出副万般委屈又强自隐忍的模样,才往薛老太太屋里去。
蕊珠在外头等了阵子,倒是瞧见百善堂有人往大房的院子去了,却没想到,她等得都要冻成了冰棍子,也没等来薛老太太传唤她进去。
薛云晗昨夜回到夏氏屋子不久,薛世铎就请了大夫来,可怜那老大夫已是头发花白,叫薛世铎连催带请,蹒跚的步子行得快了些看着几乎要打跌,进了屋子,薛云晗瞧得分明,薛世铎脖子上、脸上淌着大颗的汗珠子。
薛世铎竟然,如此在乎夏氏?
不过这样一来,方才在二房院子里闹得那一通起码在薛世铎这里能轻松过关。
老大夫休息片刻就开始,薛世铎和薛云晗父女俩齐齐住了嘴,注目着老大夫给夏氏望闻问切,自然,问的是夏氏身边的丫头。半晌,老大夫诊断完毕,叫了薛世铎往耳房去说病情,薛云晗自然跟上。
“咳咳,”老大夫惯例清清喉咙,捋着花白的山羊胡须慢里斯条,本想掉几句医书袋子,瞥见主家父女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