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,无论是梦境还是这莫名其妙的痛感都不像好兆头,心里的不安像浓雾般蔓延开来。喝了茶见夏氏看着精神尚可,老大夫来复诊过后也说后头好好将养就是,薛云晗这才略微松口气,下午出了府往白石斋去。
白石斋的卓掌柜今日一见薛云晗,就知道她为何而来,薛云晗开了口,她直叹气摇头:“我们已经好久没见到公子了,不知道公子最近行踪如何。”
卓掌柜是个伶俐人儿,几次三番见到薛云晗,虽然她从未向主子打听什么,却也知道这姑娘意义不同,想了想加一句:“年前公子计划好要给店里新增的货物并没有如期送来。”
薛云晗一惊,林恒是个言出必行的人,难道,真的在江西出了什么事?
夏氏病了,薛府二房的刘氏一则喜一则忧,喜的是如果夏氏病势深沉就这么去了,大房续弦就只能找一个门第家世低的人家,说不定还不如她;忧的是如果夏氏真的去了,后头的进门说不定温柔小意,能替薛世铎生下嫡子来,到时候可就没自己儿子什么事了。
薛老太太今日的心情也不错,她虽然不喜欢夏氏,倒也不至于为夏氏生病而高兴,是娘家的侄女儿谢巧姝来了信,道是久不见姑母,甚为想念,薛老太太知道侄女儿定然是对她年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