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恐怕是凶多吉少,既然劝不转薛云萍,让她自个儿出去问清楚了死心了也好。
薛云萍当即乘了辆没有薛府标记的马车出府,叫人赶到和瑞王府前大道相接的一个小巷子里,她掀开帘子往外头张望,瑞王府前守备的侍卫比平日多了一倍不止,只有穿着官服的太医来来往往,出入的下人都是一脸愁苦之色,看起来的确像家主人病重难治的样子。
但薛云萍是不信的,二月十五在金楼观情迷意乱之时,她问二皇子即将就藩,如何兑现当初迎娶她为侧妃的承诺,二皇子隐约透露过一句,已有了打算。当时二皇子身强体健,如今这才过去多久,无故就生疾难治?
虽则心里觉得是计谋,但到底事关终身,她也不是要见二皇子,只要得一句口信安个心就好。
“把这个送过去。”薛云萍想了想,让丫头递出去一个盒子并几块用来打点的碎银子,交代赶车的人:“送到二皇子府的安总管手上,就说是金楼观遇见的故人送的。”二皇子病重,送补品药材的人极多,这一份包装成礼品的样子,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薛云萍敢这么做,一是自信美貌,二是手里握有玉佩,和二皇子说好了,玉佩权当定情信物,成亲时陪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