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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头疼。
    疼得要死。
    这是兰迪的第一反应。
    好像有个闲的没事做的人,把锥子卡在大脑和颅骨之间,然后又闲的没事干的拿锤子去敲击它。
    疼。
    而且带有一种意外的酸麻感觉。
    脑子浑浑噩噩的。
    而且眼睛迷离,视野也有些混沌。
    我的天啊,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啊……
    兰迪在心里这么咆哮着,抓过床头柜上喝了一半的威士忌,吞了两口,这才在酒精的刺激下好过一些。
    这个痛苦兰迪曾经经受过。
    男人,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。
    我是说,宿醉。
    如果前一天过于兴奋,喝掉了太多的酒,那么第二天毫无疑问,被过量摄入的酒精就会弄的人痛不欲生。
    不过问题在于……
    自己为什么会喝这么多?
    兰迪用力揉搓着自己脑壳,原本就有些凌乱的红色头发被弄得更邋遢了。
    虽然兰迪是个不太讲究私生活的人,但是他好歹是一名猎兵,还不是普通的猎兵,是一流的猎兵。那可是名震塞姆利亚的赤色星座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