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鱼儿,在一阵轻微的波纹中彻底消失。
一息之后,一道沉闷的声响从天碑下方传出。
“悠悠一万多年,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吗!”那声音宛若一道闷雷,震动的山崖微微颤抖。
他话语中,带着几分激动,几分叹息:“黄泉路,彼岸花。花不见叶,叶不见花。奈何桥上叹奈何,三生石上寻因果。你,来早了,也来晚了!”
就在他感慨的时候,一道苍老的声音陡然响起:“大王此言差矣,他本就不该来。他才是这个世界的祸乱之源,最大的变数。”
“哈哈,爱卿所言有理。他不该来,从始至终就不该来!”
“唉,老臣失礼了,还请大王赎罪。”
“罪,爱卿何罪之有。这世上的一切罪过,都该那个人来背!他,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!”
“罪也好,德也罢。他的功过是非,只能让时间来评价。”那苍老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,几分叹息,感慨道:“如今他提前到来,大王脱困的时机却也成熟。老臣能陪大王至今日,今生再无无憾。”
“亚父,不要!”那雄厚的声音陡然高昂,带着难以描述的急躁与不安。
“范增一生,侍奉项氏。生不离,死不弃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