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是什么，但也明白这是莫尘无声的威胁。
对方是在警告自己，在他的眼中自己什么都不是。即便是自己不愿意合作，莫尘依旧能够随时找到新的合作伙伴。
在如此形势下，雅典娜聪明的选择了妥协。
雅典娜心神转动，冷声道：“阿波罗不会老老实实与你合作，当你告诉了他自己的目的时，就已经处于了被动的地位。现在，我们要面临的局面异常复杂，那个男人本身就不好对付，现在还要多出阿波罗这个变数。”
莫尘听到雅典娜对宙斯的评价，眉头微微一挑，平淡地开口道：“难道你对我的实力，还没有信心不成？”
雅典娜微微摇头，冷艳的面容多了几分凝重，沉声道：“你不懂，那个男人身处圣域，没有什么能够杀的了他。就算是你，除非毁灭整个圣域，否则也只能狼狈而逃。”
莫尘双眸微眯，轻声道：“他融合了这个世界的本源？”
自从雅典娜不敢直呼宙斯的名字，莫尘就隐隐感到了古怪。此时听到雅典娜的提醒，心中顿时多了几分了然。宙斯如果融合了这个世界的本源，那么任何直呼其姓名的存在，都会被他感应到。
除了，莫尘自己！
雅典娜闻言，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