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南枫的视频电话。
顾瑾寒接通，见他身处的地方不是医院而是书房，微微皱了皱眉，“不是受伤了吗？怎么没在医院。”
牧南枫轻笑，伸出左手手腕给他看，“一点擦伤，不碍事。”
“只是一点擦伤？”顾瑾寒挑眉，“我听赵逸着急的语气还以为你伤得有多重呢？”
牧南枫倚在老板椅上，语气悠闲，“不表现得严重点，怎么让幕后黑手放松警惕，不让他们放松警惕，我又怎么好下手。”
顾瑾寒听他怎么说，就知道他是真的没什么事。
“怎么？查到是谁？”顾瑾寒问道。
牧南枫：“心里大概已经有底了。”
“a伯爵还是寂灭？”
“呵呵，寂灭的杀手怕是没怎么差劲儿，至于a伯爵，我让牧远去查过了，应该不是他。”
顾瑾寒顿了顿，看着电脑里的牧南枫，深邃的眼眸如一潭化不开的黑墨。
“不是寂灭，也不是a伯爵，那就只有是……牧家，你们自己的人？”
“十有八。九。”牧南枫点燃一根烟，也不抽，就这么夹在指间，看着一丝一丝的青烟上升。
“不过，我不明白他们搞这么一出是想